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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春:一声佛号一声心之消失的人

分类:词句解释 2022-05-19
导读: 秀春:一声佛号一声心之消失的人--曾经有听过一个00后的年青人说,在这个世界上,人要学会亦正亦邪,你不能太过单纯地善良,善良只能给懂得感恩的人。 太多选择善良的人,如同那一句:懂那么多道理做什么,不还是过不好这一生。 但我想说的...
秀春:一声佛号一声心之消失的人

曾经有听过一个00后的年青人说,在这个世界上,人要学会亦正亦邪,你不能太过单纯地善良,善良只能给懂得感恩的人。

太多选择善良的人,如同那一句:懂那么多道理做什么,不还是过不好这一生。

但我想说的是善良只是一种选择,与自己共情的人与事相处。

但绝大多数人的善良却成了廉价品,成了邪恶的滋生。

今天这篇文章可以说是思考了将近一个星期。

不知如何下笔,只能浅显地写写我本人看到和经历过的感慨,可能必要时会用上第一视角,主谓宾语有时候可能会混乱,大家勉强一看吧。

01

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原本一家幸福的几口人,老夫妇有个儿子,因二十多岁时犯下了错误,在劳改所待了不少时间,出来时已是三十多岁了。

小伙名叫张栩,一出来就搁家里待了一段时间,老父母就为他筹办婚姻。

刚出来的人面对社会还有些许胆怯心理,比如社交恐惧症之类的,但张栩为了不忤逆父母的意思,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个时候谁谁家孩子犯下错事进牢房,那是真丢脸的,于是很多时候人就是那样,说起某某家最为出名的事件就是如何如何。

并将此列为反面教材教给自家的孩子,也难怪人们的记忆力惊人。

当时,同村以及邻村的姑娘们都外出打工了,眼见老两口愈发心急如焚,不知打哪听到一个消息。

说是可以娶越南女人回来,那边的女人很多都嫁到了中国。

有的是人贩子拐卖而来,有的是为了补贴家用成为代孕工具。

老两口通过关系找到中介人。

把自己儿子的情况年龄啥的给中介人说了一遍。

中介人打着包票说:“老叔老婶,你们听我的,这越南女人不仅乖巧听话,而且保证给你们生出孙子。

不会很贵,前前后后两万左右,先给一半佣金作为押金,直到生完孩子再付尾金,如果这个女人愿意选择与你们一同生活也可以。

如果没有生出儿子,尾金你们也不用付了,但是之前的押金就不能返给你们了。

老两口听完,连忙答应下来,不禁心生欢喜。

待到晚上与张栩一同商量,张栩表示没有任何意见。

双方谈好之后,走了大概的手续流程。

一个礼拜之后,一辆黑色面包车从遥远充满沙尘的路上来到张栩家。

说实话,越南女人一下车,一身碎花色的连衣裙。

黢黑的皮肤看不出任何瑕疵,也许是为了让主家对自己印象好点,好让她留下来而特意打扮了一番。

后来我才知道越南女人的肤色大概都是那样子的。

那是张栩第一次和女人见面,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

女人下车后,在中介人的带领下来到老两口的面前,并说了一通好话,说嫁到中国如何如何好,中国的男人品性好,有责任心,对妻子好。

就这样,女人住进这个陌生的家庭。

他们在亲人的祝贺下,简单地摆了几桌酒菜,就当是个简易的婚礼。

也确实,张栩对新婚妻子也呵护有加,颇有一种半路夫妻相扶到老的画面几经闪现,老两口看到小两口如此和睦共处,也发自内心地欣慰。

结婚之后,就意味着怀孕生孩也被提上议程。

老两口娶媳妇儿回来的目的就是想要抱大胖小子,不能一把年纪了走到村里村外无孙可带,被人笑话,尽管别人不说,但自己都懂。

千百年流传下来的香火延续不能在自己这中断了。

那段时间,张栩白天出去做工,女人和自己的家公家婆走得更近了,无论去哪,家婆都会带上女人,并教她说当地的方言。

有时候女人也会说一两句普通话,但都不标准。

那段时间,我在家休假带娃,只要出门就能看到女人和她的家婆手挽着手,有说有笑,有时擦肩而过时,彼此点头微笑示意。

半年后,女人终于学会了说当地方言,本地人听了都赞叹啊!我都啧啧称奇……也不负这家人心宽量大耐心好,将一个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的越南女人,硬生生教会她说方言。

但是好景不长,老两口越来越着急,每天自己的儿子和媳妇儿也是天天在一起的。

咋这儿媳妇的肚子就是没动静呢?刚开始老两口不好意思问,怕伤了儿子的自尊心。

心细的张栩看出父母的欲言又止,也在村里听到些细细碎碎的风声。

他决定跟父母坦言,愿意两人一起去医院做个检查,于是乎翌日清晨坐早班车去了医院。

等待结果的同时,既煎熬又期待。

煎熬的是到底是哪出了问题,能不能治,期待的是,是不是治好了就能生娃了。

一周后,结果出来了,女人先天性输卵管堵塞,卵子质量比较弱。

得知这样的消息,老两口像泄了气的轮胎,干什么都有气无力的。

家中养的几头水牛和黄牛也没心思牵出去吃草。

女人将家中发生的一切变化都看在眼里,默不做声,每天起来煮饭洗衣给家里人吃,忙完了把牛们牵出去吃草,中午前把牛拴在大树底下休息,自己再回来做午饭,就这样都还不能让老两口满意。

终于有一天,女人不能生娃的事实爆发了,老两口在村里无脸见人,支开张栩后。

回来就跟女人摊牌,女人边哭边说:“爸,妈,我舍不得你们,你们为我治病可以吗,我愿意接受一切的治疗,我不想离开这个家,求求你们。

老两口也是心一狠,强压着不忍心,对她说:“好孩子,不是我们不要你,我们就一个独苗。

早些年他犯下错误进去劳改已经是错过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你现在还年轻,你回去吧。

写到此处时,才明白,老两口花钱娶媳妇回来,本身就是某种交易,不存在任何感情。

张栩自知这一切都是父母操办的,他想在人生紧要关头不再让父母伤心,任凭父母做主。

女人祈求无望后,跟着中介伤心地离开了这个她生活了近两年的家庭,在离开的那一天,女人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表情,也许她最后渐渐明白,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只因自己不能生孩子而已……事情还没完,这走了一个,老两口依旧闲不下来,眼看着自己一年比一年老去,希望能不留遗憾地离开,只要留个一男半女的都行,总好过没有。

中介人又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女子,并在此之前声称,该女子已经为很多个家庭生了孩子,并且都是健康的。

于是第二个女人嫁了进来。

一切顺利,直到怀胎十月,一个小女婴呱呱坠地,给一家人平淡的生活激起不小的涟漪,在孩子出生的十几天左右,老两口放牛回家,听到楼上孩子的哭闹声连忙赶上来。

打开房门,只见襁褓中的孩子在床上拼命大哭,而不见本该躺床上坐月子的准母亲。

四处寻找,到处都不见其身影,去哪里了呢。

原来这第二个女人,自从进了家门,几乎不外出,不溜达,不去村里,会说普通话,交通信息发达会用手机,在她们越南当地算是比较有文化的人。

孩子没了母亲后,老两口和一个单身汉又忙着如何将孩子养大。

于是乎,张栩只要有空,就抱着自己的小女儿在村里溜达,有时是清早,有时是傍晚,有时又懒洋洋地在三四月的林荫小道上。

张栩和两任妻子的生活经历,也许是许多相似之人的缩影,他们从最初的不熟悉到最后真正如同过客一般,急匆匆消失在眼前。

我便能想到:爱,真的会消失。

如同那首小诗用于形容我见到的这样的事实;“一个人的最高境界我喜欢你也愿意失去你我能够承担失去你的风险我能承担分手的后果这才是高手一个高手不是说把一件事做成而是做成可以放弃。

我们总觉得年轻的稚气是一种个性,其实于千万,我们是最普通,放在众生观望中,我们的个性与庸常并无不同。

每每看见张栩带娃的场景,即抚触我心。

除了颔首微笑,成年人之间不必说别的,平平淡淡而简简单单才是最好的鼓舞欢呼。

说到越南,也许在那边的文化产业中,说得好听一点,为了补贴家里,嫁给中国男人,不好听的就是将自己成为了一个代孕工具,只要给钱一切到位,代孕形成的产业链在现如今的越南算是成熟行业,也不知道在他们那边到底是合法还是违法。

可能这根本算不得什么文化,一个国家关于人性的污点,以一切变卖的方式来服务于人。

还有什么值得被宣扬的呢,如果子宫是为了生产孩子而变卖子宫,那同变卖机器上的零件和人体器官有何不同?在一个国家,赚钱不是错误,除了赚钱而不想其他的,这是某种堕落。

如果因为追求理想而吃不上饭又多么可怜。

02

前段时间,大家吃了好大一块瓜,关于郑爽事件,把孩子打掉,将孩子丢弃。

真正深究郑爽这个人,她也是原生家庭里悲哀的产物。

无意得知,原来郑爽在很小的时候被自己的母亲柳艳逼迫着成为明星,柳艳将自己一切的无能转化到郑爽身上,希望自己的无能成为女儿的万能。

在郑爽两岁多的时候送她培训,十岁送去四川某地学舞蹈唱歌,经过多年努力,郑爽爆红。

柳艳每次同郑爽走出去都倍有面子。

自己掐的馅儿,自己发的面,自己包的饺子,自己尝一口鲜。

柳艳希望和自己的女儿交换一下人生,她希望自己是女儿,而女儿是自己的妈妈。

如此畸形的情感,从很小的时候郑爽就活在母亲的控制中。

那次的事件,对于长久来说,一定是无数次的噩梦,也许对她来说会成为一辈子的阴影与噩梦。

我并不是郑爽的粉丝,但我知道一个人的童年不幸福是要用一生来治愈,幸福的童年可以治愈人的一生。

当她退出娱乐圈独自疗伤,这一辈子差不多就到头了。

因为那次代孕风波,足以成为历史上被黑的最惨的女权主义,什么解放女性生育,不过是另一种黑暗枷锁与镣铐。

这个世界,有时真的很千奇百怪,没有孩子的人拼了命地想生孩子,而有孩子的总是能听到各种各样带着孩子一起走黄泉路或者打胎的。

我身边曾经有两三个女性朋友,她们对于打胎似乎过于简单随便,有时倒觉得是我大惊小怪了一般。

有一个女性同志曾经入住过我家,那段时间我天天看她没事就泡一杯黑乎乎的水。

有次问她:“你喝的啥啊,舍不得放下杯子,有那么好喝吗?差点说出,呐,给我喝一杯呗。

她慢悠悠道:“打胎药啊,你喝吗。

那语气就像刚从街上顺手买了一捆青菜带回家一样,轻松自然。

说完不再看我,我摸了摸鼻子。

向她拱手揶揄道:“姐,你真是大佬,喝打胎药跟感冒药一样啊。

这药啥味道啊?”我怀着巨大的好奇心问她。

怎么,你想喝呀!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喝了不是嘴苦就是心苦。

说完听出了她闷闷的心声。

还有一个,我前几年在一个工厂里认识的女同事,三十来岁将近四十,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她,就被她惨白而无血色的脸吓到。

我以为是她化了浓妆涂抹了一层很厚的粉底。

后来发现不是。

有次晚饭过后,无意中聊到彼此的家庭生活。

她说她早些年家境比较殷实,当时只有一个女儿,后来不想生得太过密集,中间打掉了十多个孩子,后来生了老二闺女,当时孕期什么检查都做了,但是孩子生下来不久后发现她有先天性左耳聋,时间久了右耳也渐受影响。

为了治疗老二闺女,家底差不多都掏干净了,这次打算回家给闺女装个耳蜗,如果经济允许会考虑装个植入芯片的助听器。

听到这里时我心里止不住地震惊,打掉了十多个胎儿,这子宫内膜铁打的也不经你刮啊。

她叹了口气说年轻时不懂事,总觉得打掉一个吃点药就没事,后来渐渐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不好,经常难受,不知道是不是报应来了。

听她说到这里时,我不知如何劝慰,她自己可能也知道,堕胎也是杀生的一种,因为堕胎是杀业里最大的罪,她有想过去寺庙里为无辜的胎儿超度,以慰心宁。

其实呢,我跟她说过一个比喻,知道为什么婴儿的哭声时间久了会让人难受吗,他产生的音波是从自身怨气所发,所以很多时候婴儿一哭,就很容易给大人带来压力,大人就会马上抱起来哄他。

看他哪哪难受或者饿了。

你把他们打掉,就是把他们杀了。

曾经有听过朋友说她朋友身上发生的事。

朋友的朋友曾经是一家私人诊所的妇科大夫,专门帮现在的小年轻堕胎做人流,朋友的朋友曾和我这个朋友讲过:她们给年轻女孩子打胎时,如果胎儿月份大了点,光靠药物流产还不行,有的要做二次三次的清宫手术。

开始时,是先给患者打麻醉,然后用扩宫器伸进下体先吸一下。

拉的出来就拉,拉不出来就用另一种工具伸进去,搅碎胎儿的四肢,再然后是脆弱的头颅,再然后进行清理。

我当时听到这里时,头皮一紧,不知道女同事听完我的话有什么感受,可能她也意识到这一点。

起身离开前,我同她说了一句:“你以后化妆不要涂抹太白的粉底,看起来很不健康,真正漂亮的女人气色是润色的。

脸比身白属于克相,无论男女。

她听完,点了点头,走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其实写下这几个前后不相关的故事,也算是扩展了边界认知。

其实,明眼人能看得出,我写的都是围绕一个主题,那就是孩子。

孩子是我们的另一个自己,我们又是我们自己的孩子。

电影《一代宗师》里面的宫二曾讲过:人这一生,见天地,见自己,见众生。

我见过我自己,也算是见了众生。

我没经历过的事,希望你好好经历下去。

这一段台词,我记得很清楚,也许自己是自己,孩子是孩子,又有什么不同,我们经历过的孩子们看得到,孩子们经历过的我们也曾经历,但我们始终变不回他们,他们也不可能成为我们。

听了那么多故事,真的,假的,假的,真的,追究起来有什么意义?终归要回到自己身上。

从正月初五来到广州,将近到三月底,似乎时间过得漫长了许多,好像过了大半年一样。

每天都会和孩子们视频,听他们吃了什么,每一天都干了什么,在学校老师都教了点什么,同村小伙伴们都有了什么玩具。

听到这些时感觉内心变得幸福了起来。

一天上午父亲发来视频,说到孩子们。

两个孩子星期五下午会来外公家,晚上跟外公睡,直到周日晚上才送去婆婆家,一日,哥哥带着妹妹来到外公家,见到外公说:“阿公,你吃饭了没有哦。

妹妹应一句:“哥哥你这个傻瓜,阿公肯定吃饭了,不吃饭阿公就饿死了,饿死了你就没有阿公了。

阿公听得心酸又好笑,早上他如是跟我说。

到了中午吃饭,妹妹胃口不好,千说万说不想吃饭,阿公生气了,一半威胁道:“你不吃饭就走。

结果妹妹真的把碗筷放下,捡起自己的衣服就走出门了。

这时阿公知道事态的严重,赶忙出去喊到;“崽崽快回来,阿公不说你了。

结果妹妹回过身,一边擦眼泪一边往回走。

见到阿公说:“阿公,你不要说我了,你说我我就要哭了……”当时听到父亲描述此情此景时,我一边好气又好笑,甚至掉下眼泪来,在写下这段文字时,午休期间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到了周日晚上,外公为了哄他们回到婆婆家,说阿公家的米不够吃了。

结果哥哥见到婆婆之后说:“婆婆,可以让我阿公在这里吃饭吗,阿公家的米不够吃了。

他婆婆连忙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了,我孩子知道心疼阿公。

听父亲说了,妹妹的性格比较洒脱干脆,哥哥心思比较重,脆弱而纯良,依赖心也比较重。

两个人的性格反着来的。

然后父亲说到孩子的婆婆,经常会开骂他们两个,尤其是哥哥会跟阿公说,婆婆经常打妹妹,打我并不多。

结尾了,附上一首诗算了结了吧。

《悲伤的用意》说起狠心的人有千万种柔软有时莫名掉下眼泪来的是故乡的雏菊开得烂漫孩子们擦眼泪的动作悲伤的父亲在视频演示给我看你看,妹妹的脾气真大她收拾自己的衣服离开家门边走边流泪一种不知何所以的情绪利用了我妹妹的眼睛。

秀春,江西南昌人,诗歌爱好者。

杀死语言,立地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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